【all雀/主炎雀】Poker Face（1）
（第一次写正剧向，这次是黑帮故事所以不用担心人设问题啦，另外强势强欲黑帮老大雀巢是受啊是受！对人物性格有很多自设，也没有任何说他们不好的意思！另外有些虐小李和碎月……有点宫斗的感觉？＊本文不含任何对现实生活的影射＊）
1.
今天是雀巢抽签的日子。H市的黑帮老大雀巢虽然长着一副颇具少年感的面容，但其实强势强欲，每隔一天会抽一个手下跟他睡觉。当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和雀巢上床的，抽签也只在炎辰、小李和碎月这几个他的得力助手里面抽。
雀巢的小别墅闪着昏暗的灯光，如同阴沉不定的笑脸在向无关人员发出警示。
“抱歉，今天来晚了。医院里出了点事情处理了一下。”碎月推开门，看着等待已久的炎辰和小李说。
碎月的医院刚开始是和警方合作，后来碎月执意要加入黑帮，成了雀巢帮派的一员，医院也慢慢放给了别人做，但核心仍旧是碎月在管。碎月平时是不在家的，大多数时候在医院，借着医院的掩护处理帮派的一些事情。只有雀巢抽签的时候他才会难得回来一趟。
昏暗的灯光映得小李的目光格外阴沉，他站起身来，“雀巢也去了？”
“你放心，他一会儿就过来……”
“都在呢，”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渐近，轻佻慵懒的询问打断了几人的对话，“今天签是你们自己抽还是我抽？”
是雀巢回来了。他把浴袍的腰带系上，透过金丝眼镜扫视着他的手下们。小李和碎月都微微低下头一副恭敬的姿态，唯有炎辰热烈地回应着雀巢的目光，紧紧盯着他，妄想透过那一层薄薄的浴袍看到其中的风光。
雀巢轻笑一声，从旁边的桌上倒了半杯红酒，径直朝着炎辰走过去，抬起手一抖将红酒泼了炎辰一脸，随后将酒杯放回，“小狗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的，炎辰。”
红酒顺着下颔流到脖颈间的痣，最后没入衬衫的衣领，将锁骨浸透，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色情。
炎辰舔了舔嘴角的酒水，看着雀巢朝着他折返回来，垂下眼，“那你打我吧。”
“啧，”雀巢捏住炎辰的下巴，随即将他用力朝后一推，“没情趣。”
“雀巢……”炎辰有些委屈，心里想着自己今晚是没戏了，急得差点哭出来。
今天医院的病人里意外混进了一个警察局的卧底，似乎意图从医院里窃取一些信息，被碎月发现了。碎月不擅长近搏，当时又没有带枪，费了半天劲拿着听诊器把人勒昏了又绑起来，雀巢前去把俘虏带回来之后审了半天也没审出个什么东西，只好先放着打算之后继续审。
雀巢有些头疼，最近警察局盯他们盯得很紧，貌似想要单方面解除两方的地下合作，虽然未有明确的表示但局势已经慢慢紧张起来了。
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？他不怕。他今晚还要在别人怀里放纵自己的欲望，看着别人因为自己而魂不守舍神魂颠倒的样子。
“哼，那就如你所愿。”雀巢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椅子上望着他的炎辰，话音刚落就收着力给了炎辰一巴掌。闻声小李悄悄抬眼去看，正好对上炎辰的有些愣神的目光。炎辰被打得头偏向一边，有些难堪地看见小李嘴角扯出了一个略显得意的微笑，气得咬牙切齿，下颔处的肌肉都紧绷起来。
雀巢发现炎辰有些异常，顺着炎辰一方去看，果然看到小李又在暗暗招惹炎辰，朝小李沉声道，“小李。”
小李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被雀巢发现了，慌忙低下头恢复那一副柔顺的模样。
雀巢也没有继续多管炎辰，在旁边的正位坐下，极具少年感的面容却显得强势，“今天我抽签。”
炎辰瞪大了眼睛，猛地转头去看雀巢，雀巢却没有瞧他，只是低头在抽签的签桶里拨弄。
气死了，本来自己今天有机会被雀巢指定的，都怪自己没能力……没有小李那种阿谀谄媚的绿茶样子！
雀巢抬头从里面抽出一个签，扔给了小李。
炎辰看到木签在空中划过的短短弧线，心情沉到了谷底。而碎月始终低着头，没有说一句话。小李满脸笑意接住，接着当看到木签上的两个字，以为自己看错了，或是雀巢拿错了，有些诧异地看向雀巢。
“小李，你读给炎辰听听，上面写的什么。”雀巢起身走到炎辰身旁，在他嘴角给了一个安抚性质的轻吻，摸了摸他的头发。炎辰以为这是对自己今晚被踢出去的安慰，虽然心里难过但也有一些开心，雀巢是爱他的，知道他会不开心。
小李握着木签的手微微发抖，没有说话。
“读出来。”雀巢瞥了小李一眼。
“上面写的是……是炎辰。”小李低着头说。
炎辰毫无疑问是非常惊喜的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。他看不到小李的表情，但料想那一定很难看，更开心了。嘻嘻，他就知道雀巢最爱的是他。
“小李，我劝你藏好一点，狐狸尾巴要漏出来了。”雀巢淡淡说道，摆了摆手，“行了，你们两个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碎月应了一声往外走，小李也沉着脸转身。
“对了，碎月，明天你和炎辰跟我出去一下。”雀巢开始解炎辰的扣子，炎辰也急不可耐地从浴袍下侧向上摸。
“是。”碎月顿了一下，随后快步离开了。小李回头看了一眼炎辰和雀巢，握紧双拳，最后还是不甘地带上了门。
“你今晚轻点，我有点累。”雀巢在炎辰耳边轻声说，含住他的耳环轻轻拨弄。
“我……我之前也不是故意的啊……”炎辰的手突然停住，好像有些不好意思。雀巢一般累了的话不会再抽签，会直接让他们回去。今天又为了他破了一次戒。
“算了，”雀巢亲了亲少年有些消瘦的脸颊，把浴袍解开，“都随你。”
2.
十几辆车将这片场地包围，H市的最大黑帮头目此刻正在审问敌人。炎辰和碎月站在雀巢身边，看着那两个被绑起来的人。阴湿的地面上，碎月仍旧是一副温和的微笑模样，而炎辰已经急躁地开始踢脚下的石子。
雀巢已经在这个废弃的厂子里已经审了这两个人两个小时了。说实话，雀巢不像碎月那么有耐心，也不像炎辰那么暴躁，但时间太长，且经过威逼利诱这两个人仍旧不为所动，雀巢甚至都不能确定这到底是敌对帮派还是便衣警察。
空气中发霉的味道让雀巢厌恶。他突然一脚将他面前的俘虏踹倒，紧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，指了指对方，连头都没转就将枪朝向另一个俘虏连开了三枪。有些呛人发烫的空气点燃了俘虏的恐惧，而雀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他朝同伴看去，异常精准的三枪，分别击中眉心、咽喉、心口。恐惧仿佛含着冷气的血水蔓延开来，将他包围。
都说这个黑帮的头目毫无威慑力，全靠身边的亲信坐稳老大的位置，难不成又是乱传的？
碎月和炎辰眼睛眨都没眨，好像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老大如此。炎辰上前走了一步，不耐烦地说了一句：“知道什么就快点招，老子饿了。”
雀巢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巧克力，扔给了炎辰。
“嘿嘿，雀巢对我真好。”炎辰稳稳接住了，撕开包装袋，呲喇一声让俘虏战栗了一下。
“听好了，”雀巢低下头，盯着俘虏的眼睛，拽着他的领子，“我可不只会杀人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那俘虏闭上眼，视死如归的模样。
“好。”雀巢将枪收回腰间，转身往外走，“碎月，之后他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是。”碎月应下，把chunchun招呼过来让他收拾一下残局，随即跟在雀巢身后将俘虏押上了车。
几个小时之前，雀巢、碎月、炎辰领着几十个兄弟和那个卧底准备去警局问个清楚，没想到半路上遇了埋伏，那个卧底也趁乱跑了，最后只抓住了两个人。
子弹从侧面的车窗打进来，正在全神贯注开着车的雀巢反应慢了一点，幸亏被坐在副驾的炎辰扯了一下，子弹擦着头上卷卷的刘海过去了，没受伤。
但很不幸，黑帮老大所钟爱的发型被毁了。前两天雀巢刚去做了个发型，极其满意，感觉自己走起路来都拉风了不少，还朝着炎辰炫耀了一番。
“他奶奶的，碎月，回去你给我把他剃成光头。”关上车门，雀巢看着满目疮痍的车咬牙切齿道。
“好，”碎月应下，柔声道，“你别生气……”
炎辰打断了碎月，“正事要紧。我们现在怎么办？这个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，我们没有理由去警局了。”
“还能怎么办？回去。”雀巢猛地一打方向盘调转了方向。
原本以为今天的倒霉事已经够多，谁知道走到半路上炎辰又出问题了。
“炎辰你怎么了？我记得你不晕车啊，不舒服吗？”碎月凭借医生的敏锐发现炎辰不太对劲，随即伸手掐住俘虏的脖子，但并没有用力。
炎辰难受地咬了一下唇，捂着腹部面色苍白，“靠，今天早上走得急，忘了吃药了。”
“你忍一下。”雀巢踩下了油门开始加速。
“唉……”碎月担忧地看了炎辰一眼，将掐在俘虏脖子上的手放了下来。
“雀巢……你开慢一点，我难受。”炎辰皱着眉，疼得话都快说不清了。
雀巢看了眼炎辰，心里想着长痛不如短痛，把油门踩到底，也不管红灯绿灯，只一个劲儿地向前冲。
3.
碎月把炎辰带到医院吃了常吃的药之后又带他做了检查，确定没有其他问题之后才松了一口气。
炎辰在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躺了半天，药也起作用了，开口问正在对着电脑不知处理医院还是黑帮事务的碎月：“碎月，你不累吗？”
“你少说点话吧……”碎月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，“过会儿还得回去处理那个带回去的。”
如今的碎月可谓是雀巢的得力助手，很多大事雀巢一定要交给碎月才放心。对此其他成员也没有什么异议，因为碎月就好像一个高度精密的仪器，经他之手的事情很少会出差池。而碎月虽然不失为一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，但在对待敌方这方面很好地受到雀巢的影响，甚至手段要比雀巢更加残忍。
当年碎月主要和警方合作，那天在警局见到这个比他还要小几岁的少年，还以为是个犯了事的不良，却没想到正是H市最大黑帮的头目。对于雀巢，碎月也不算是一见倾心，只是面对那样一张毫无威慑力的脸，让他不禁好奇，单纯的皮囊之下会是怎样一个灵魂，才能让他做得了黑帮老大？
了解的越多，就越容易陷进去。
以至于他后来死心塌地地加入了雀巢的黑帮，任劳任怨替雀巢卖命，甚至从不多求雀巢能多给他什么，只要能在雀巢身边就够。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，这句话是不错的，碎月这个从来不哭的孩子，虽然最受雀巢器重，却也最容易被雀巢选择性忽略。
“奇怪，”正在闭目养神的炎辰突然睁开双眼，“今天咱们阵仗是大了点，但要去警局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多，怎么会突然就有人半路埋伏我们呢。”
“最近很多事情都发生得太蹊跷，我们内部极有可能出现了内鬼。”碎月推了推眼镜，像宣布一个人尽皆知的结论一般，并没有太多波动。
“说不定是小李呢。”炎辰说着撇了撇嘴，“不干不净的家伙，我现在看见他就想揍他一拳，他妈的，真绿茶。当初咱俩要是真把他给弄死就好了。”
小李加入雀巢黑帮的时间其实不久算，而之所以能身居高位是因为他之前是敌对帮派的高层。而且在前段时间小李是他们三人之中最受宠的，就连炎辰也嫉妒得不行。
当时炎辰就站在雀巢身边，看见那个血迹斑斑断了一条腿的人一点点爬进来，嘴角的血尚未凝固，虽然狼狈但是仍旧遮掩不住英俊的面容，那满脸绝望与期待，虚弱地抓住雀巢的裤腿。
“求您救救我。”
炎辰本能地反感这个趴在地上的废物，皱了皱鼻子，想要把他踢开。
雀巢止住了炎辰的动作。
“我记得，你是沧桑丸的三把手？”雀巢用皮鞋铮亮的鞋尖挑起他的下巴。
“是……是的，我姓李。”他看着雀巢说。
“好久不见啊，上一次见还是李先生光鲜亮丽地拿着抢指着我的时候。”雀巢把脚尖下移，踩在小李的肩膀上。
小李肩膀上的伤被牵扯到，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，随后重复道：“求您救救我……”
“救你？”雀巢冷笑一声，金丝眼镜之后闪过不屑，“这里没人能救的了你，全看你自己。”
“沧桑丸可以让你当三把手，我也可以。”雀巢拉过炎辰将炎辰推坐在在沙发上，跨坐上去，随即吻上炎辰的唇，吻过炎辰颈间的痣，炎辰心领神会，一只手从沙发缝里掏出来一瓶润滑剂，另一只手揉上雀巢饱满的胸，将雀巢的衣衫褪了下来。
雀巢与炎辰接吻刻意发出色情的水声，小李就在一旁看着，听着。
炎辰揉着雀巢的屁股，看着小李可以说极为难看的表情，很得意。雀巢如同往常一样，在冰凉的空气和炽热的怀抱中将自己的欲望显露，甚至更兴奋。
雀巢搂着炎辰的脖子，胸膛有些起伏，眼中仍有泪光，“小李，把你知道都告诉我，三把手的位置就是你的。”
小李如实相告，将沧桑丸一方的核心秘密也和盘托出。
“好。”雀巢将衣服穿好，“这样，让碎月亲自带你去医院。”
雀巢也顾不得许多，抓起炎辰的手机给碎月打了个电话。碎月听到雀巢声音的时候愣了一瞬，随即便应了下来。
此时的炎辰还有些耀武扬威，完全不知道其后的命运。
小李因为腿伤比较严重，在医院里住了几个月。这期间雀巢常常亲自探望，炎辰虽然有些不爽，但考虑到这个人“劳苦功高”，也不好说什么，但他就是莫名其妙对这个人有种排斥感。
事实证明，炎辰的感觉是对的。在小李来之前，他和碎月两个人是轮流陪雀巢的，直到小李伤痊愈了之后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三把手，才开始抽签。而那之后雀巢却常常指定小李陪他，小李不仅玩得花，还创下了四次连陪的记录，炎辰气得肺都要炸了，却也不能怎么办。碎月则更惨，原本雀巢对他的关注就少，现在被一个爬进来不多久的敌对分子给抢尽了风头。
炎辰虽然跟雀巢亲近，抽签的运气也好，但抵不过小李三番五次的绿茶行为，雀巢和炎辰差一点就闹翻了。炎辰一怒之下去找碎月要和碎月联手除掉小李，碎月看着他，思考良久最后还是答应了。
然而还没等他们的计划实施，不知怎么就被雀巢知道了。雀巢平日里下手是狠但他不怎么舍得打炎辰和碎月，这一次是实打实地动了怒，炎辰被他打得胃疼在门口气息奄奄地躺了半天雀巢也没理他。他强撑起来，跪在门口，姗姗而来的小李俯下身子拍了拍炎辰的肩膀，扯出一个微笑：
“风水轮流转啊，炎辰。”
炎辰再也忍不住，给了小李一拳随后跌跌撞撞地离开了。
炎辰离家出走了。雀巢也没有找他，直到三天之后chunchun带着人走到他面前。
“炎辰，你就回去吧，老大很担心你。”
“他担心？”炎辰冷哼了一声，“他只会担心那个姓李的！他要是真担心我为什么不来找我？！”
“这……”chunchun一时语塞，甚至没有想出什么可以反驳的话。
“我现在在雀巢眼里，连只狗都不如。”
他是一条被主人遗弃的小狗。
好在后来，雀巢还是亲自去找他了。炎辰在酒吧喝得烂醉，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，但还是不由痛哭起来。
“雀巢……呜呜呜……我连命都是你的，你要打我要骂我，我都愿意，可是你不能不要我，你不能丢下我……”炎辰抱住雀巢的腰。
雀巢摸了摸他的头，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，“炎辰，我不是告诉过你吗，别哭。”
那天之后，雀巢对他们几个一视同仁，不再多偏向小李，近日反而更宠炎辰。炎辰也不再多说什么，但仍旧看他不顺眼。
碎月一句话把炎辰从回忆中拉回来：“炎辰，我准备走了，你要住几天院吗？我还是建议你住院的，毕竟你的身体还是……”
“不用啊，我跟你一起回去。”炎辰撑起身子慢慢站起来，“雀巢还在等我呢。”
（未完待续）
（后续会交代炎辰的来历和雀巢的过往，以及炎辰和碎月的一些反差！欢迎大家持续关注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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